【弘杨】追寻（二）（ABO，民国半架空AU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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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剧的皮，狗血淋头的内核。主弘杨，暗线超级羊羊，带云次方（嘎龙）、棋昱、哲凡。其他说明见第一章。
(这章有些冗长啰嗦，之后就不会了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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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比你想的要聪明，你比他们想的要善良。——郑云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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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三哥，我还是担心。”
“不用怕，有什么问题有你哥我担着。我们现在必须抓紧时间，你快去找贾……”
“不是，”方书剑打断他，“三哥其实我也不忍心。但是那毕竟是要杀嘎爸的人，我们不能这么不知道轻重！”
“好吧，那么你好好听我说，我把一切都解释清楚。你记得3年前，嘎爸把那个杀了人的内鬼扔到琅山，可是强调了入夜再去的吗？”黄子弘凡说，“因为琅山只有太阳下山后才有狼出没，父亲不会留着个时间空隙节外生枝。但今天下午，他特地强调了现在送，而且如果要人死，何必解开绳索，还给人止血。而且加上他特地让我和二哥听到……所以，他即使不鼓励，肯定是不介意让我们去救他。”
方书剑忽然觉得对自己这个外号“黄了皮几”的哥哥有了新的认识，不由地也认真起来：“
“那之后还继续审他吗？”
“不用了。豢养这种少年杀手的，不是程家就是包家，都是接业务的职业杀手组织。这种卖命做任务的小孩，不可能知道具体客户是谁。如果有泄露的危险，杀手组织也不敢让这小孩来。嘎爸让二哥审问，或者是为了锻炼二哥，或者是杀鸡儆猴，为了给敌人一个下马威……方方，这个孩子就是从不懂事被培养成杀手了，你要说他有多大罪？即使有，他现在受这样重的伤，已经足够抵罪了。说白了，他只是没有我们这样的好命。在现在这个社会，人和人不得不杀来杀去。将来有机会，我和哥哥们和你讲讲关于未来法制、和平的国家的样子。但现在不详细说了……”
“你说，嘎爸是为了杀鸡儆猴，那我们如果救了他，岂不是让别人认为我们家轻饶刺客，以后更加猖狂？”方书剑见黄子弘凡故作老成的分析，而且还称这个可怕的杀手为“孩子”，感觉有点好笑，但现在并不是打趣的时候。
“不愧是我弟，想得很对。放心，我都想好了。他组织盯他梢的家伙已经死了，他的下落只有我们家几个人知道。明天，我就会放出刺客已被狼咬死的传闻。所以，我们现在做的一切都务必保密。麻烦你，现在马上去找贾凡，让他准备好一切可能需要的医疗用品，都要最好的，价格我肯定加倍给他。我去找可靠的车辆。我们在山下集合。”
“你说他们会把他丢在哪里。”一小时后，兄弟俩一起上了山。
“如果嘎爸有意让我们找到，就不会太偏远的。”黄子弘凡回答，“但也不会太明显，免得轻易被其他人发现。”
果然，当晚霞逐渐亮起来的时候，方书剑发现了路边不远的草丛里有微微流光，定睛一看，居然是一颗袖扣。“这里了！”他喊道，两人很快在附近一片长草里找到了人。
虽然心里依然没底，但忙了大半天终于找到人的时候，方书剑真是发自内心的开心，一边检查少年的伤势，一边小嘴叨叨个不停，说这袖扣还蛮好看之类无关紧要的话，好一会才发现三哥的异样——像是被定住了，也不搭腔，也不动，只是直直盯着地上那个人的脸。
方书剑心里咯噔一下，第一反应是人已经死了，赶紧顺着黄子弘凡的视线看了过去，只看到一张俊美的脸，虽然苍白，但仍有明显的生命迹象。
当时，黄子弘凡从监控室冲出去时，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做，是出于对这个少年的佩服？还是同情？只是直觉告诉他应该如此。而在他见到少年单薄的身影，虽只是匆匆一瞥，就已决定必须为他负责到底。
而从那一刻起，黄子弘凡的神经是高度绷紧的，虽然在弟弟面前装出一副成熟可靠的样子，但他到底是个17岁的中学生，对自己临时想出的计划没什么把握。现在虽然找到了人，算是取得了阶段性胜利，但他知道之后的事情还有很多，并不敢放松丝毫。只是没想到，自己居然在看到少年的脸的时候，所有焦虑，一时皆忘。
在此之前，黄子弘凡其实没有看到少年的脸，监控里少年一直低着头，而他进到审讯室时，是直接冲向少年背后的二哥张超。
当天深夜。
“老爷，人已经被救走了，是三少爷和小少爷。下午找到人，就送到小少爷那个叫贾凡的医生朋友的家里去了，刚刚他们才回来。”鞠红川在双云的办公室里说到。
“超儿呢？”阿云嘎问。
“二少爷一直在房里，没有出门。”鞠红川回答，“刚才三少爷去敲了他房间的门，但他没开。”
“这两人向来关系好，黄儿是想道歉吧？”郑云龙搭话，云家四兄弟里，张超和黄子弘凡是最聊得来，最有默契的，没想到不吵则以，一吵便闹这么大，动刀动枪的还牵扯这么多事情，“超儿居然会为这个赌气。”
“只是……”鞠红川犹豫了一下，“三少爷敲门的时候，好像那个节奏有点奇怪，而且敲了两次，节奏是一样的。”
节奏？敲门的节奏，难道说是……阿云嘎忽然想起，他们小时候，曾经跟着蔡程昱一起研究一本摩尔电码的书，还到处敲敲敲来对话。
原来这两个在暗中联系，阿云嘎想，那么事实上他们并没有闹别扭的吗？
一旦一个环节被破解，一环扣一环，事实很快隐现。阿云嘎终于明白，之前自己感觉有点怪异的地方是怎么回事。
张超说“他是刺杀我们父亲的人。命都没有了，还留腺体做什么？”
其实是和黄子弘凡表达： “为了救他的命，只能试着给他其他的严重伤害，看能不能抵过他的罪，平息父亲的怒火。”
后来张超说到： “阿黄你别闹，再闹，是想把嘎爸招来吗？”
其实想表达的是：“之后我们把嘎爸招来，这样事情可能才有转机。”
而且对话中间，他们两次像卡壳一样间隔了好几秒，这是阿云嘎一直觉得违和的地方，看来这是张超给黄子弘凡处理信息的时间，而且张超当时是背对了摄像头，他必然在给黄子使眼色，让黄子假装两人争抢匕首，让刀尖偏移腺体，使伤害尽量下降。
之后，由黄子弘凡去救人，张超作为不出面的“暗子”，给他们的计划留了个后手。毕竟他们知道，自己的行动都是在父亲控制范围内的。小孩子要做出格的事情时，是不喜欢这种被完全掌控的感觉。刚才，黄子弘凡必然是在用密码告诉张超：一切已搞定。只是没想到这个细节会被鞠红川注意到。
想通了这一切，阿云嘎却不觉得被欺骗和冒犯，而是很是欣慰。
“嘎子，我想孩子们，没有你想的那么呆。”郑云龙听阿云嘎解释完后，“你也不想想，他们是谁生出来、带出来的。”
“是的大龙，真的是我想错了。但是他们也想错了，如果他们知道我无意真的伤害这孩子，如果黄儿迟一步冲出去，就不必这样大费周章，那个孩子也不至于留下终身难愈的创伤。”
“他们比你想的要聪明，你比他们想的要善良。”郑云龙说，“你太缺少和孩子们的沟通了。”
“你说得对。但我现在很好奇，他们之后会怎么做。如果他们只是见色起意，枉顾家庭和大局，那我……”
“放心……他们本质都是好孩子。”
过了两天，阿云嘎便听到传闻：一个十几年的少年刺客，刺杀阿云嘎失败，被挖掉腺体扔到山上喂狼。然后如何满身伤痕、鲜血如注啦，如何内脏被吃空啦，如何路过一个农民吓得昏迷现在还没醒啦……情节生动，细节齐全，阿云嘎一听就知道这个故事出自谁手。几天里这个故事传了半个上海滩，不但吓得一群原本蠢蠢欲动的宵小纷纷皱眉，还吓得很多孩子晚上不敢出门。
“我说，我有那么残忍吗？”阿云嘎无语。
然后得到大龙的回答就是一串哈哈哈哈哈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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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章预告：
“高杨？高杨这名字……倒蛮适合他的，高高的杨……”——张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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（作者叨叨叨：如果喜欢，还请红心蓝手或评论让我知道，让我有信心写下去；如果不喜欢，十分抱歉浪费了你的时间！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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